矿山流年之矸石山
人民财经网
2021-12-17 13:45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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陕煤陕北矿业涌鑫公司沙梁煤矿地处黄土高坡,旺盛的草木遮住了大地的凹凸,放眼望去,满是树梢的地平线与突兀的矸石山互为表里。
矸石山没有姓名,它时高时低、时左时右,它是移动的山。有时它消失了,变成笔直路途的路基,变成高楼的空心砖,变成塌陷坑的筋骨。有时它长大了,变成了矿山的新坐标,飞鸟的中转站。
每一座矸石山都说不上秀美,但那些灰不溜秋的矸石见证着一代人的奋斗、一代人的兴起、一代人的脱离,见证着矿山时代的变迁,年月风景的流转。
矿山流年之矿井
我见过村里的水井,井壁湿润滑腻,井里水波晃动,似乎是通往另一个国际的通道。也见过郊野里的枯井,里面布满废物、野草乃至误入其间的草蛇。
矿井的巷道冗长悠远,黑漆漆的看不到止境。雪亮的灯光向前刺破漆黑,又消失在漆黑之中。井上是昼夜替换,井下只需长夜漫漫。井上有四季更迭,井下只需黑色的风景,井外是六合,井下是方寸;井上是日子,井下是任务。黑色染白了矿工们的头发,黑色滋养着他们的日子。年月更迭,只需那漆黑的井口,历来不论井下的故事与井上的风景,忠实地实施着自己的责任。
矿山流年之年月
“流光简略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”
年月轻盈地移动着脚步,矿山的年月随从时代的脚步日新月异。时而交头接耳、时而放声大笑。飞扬的尘土、旺盛的花木、幽深的井口,白云悠悠、清风缓缓。
当年风华正茂的矿山逐渐老去,那一辈的矿工也逐渐稀少。当年窄小的铁门已变成巨大的门楼,当年精神焕发的少年已变成公园里提笼遛鸟、围坐打牌下棋的白叟;当年稚嫩细长的小树苗已变成参天大树。
从井下放炮掘进、在镐斧的汗流浃背中刚强前行,到智能化采煤,时代的列车迅雷不及掩耳,夸姣的日子岁岁迭增。矿山的改动不由让我想起“沧海桑田”。
在时光的对岸回望,流水相同的年月里,那些沧桑的磨炼,都变成泛黄的回想,终是感动了时光,也感动了自己。